【授权翻译】天使易名,馨香如故——mostlyanything19 (halfanapple)
原标题：Any Other Name
原作者：mostlyanything19 (halfanapple)
简介:
“东门天使。“克蠕戾咧嘴一笑，“无所谓啦，你叫什么名字?你从没说过。”
“哦…“对不起，阿兹拉菲尔差点脱口而出，但他没有。他认为这么做可能有点过了——克蠕戾仍然是他的敌人。“Aziraphael”
“Aziraphael，”他吃力地重复着——或者说试图重复着，因为他读到一半就窒息了，情况很糟。
又称：如果Aziraphale的名字最初是“Aziraphael”，与其他天使名字的拼写传统和发音相符合，但由于其神圣的性质，克劳利无法把它大声说出来。
伊甸园事件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，但他们两人都不确定到底过去了多久。时间还是一个新概念，虽然他们意识到日子一天天过去，但记录它们似乎没有多大意义。毕竟世界如此之大，来日如此之多。
他们在一个非常非常小的村庄重逢，或者说是在一个坐落于沙漠边缘树林里的定居点。这不是他们在花园之后的第一次相遇，但这是他们第一次不尴尬地承认对方将在这个崭新的、不断发展的世界中继续存在。
阿兹拉斐尔出城的时候遇到了他，他在最西边房子外的树荫下，栖息于一堵矮墙上，吃着某种水果，墙是由光滑的圆形石头砌成的，在阳光的照射下很温暖。[1]现在回头假装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太晚了。总之，阿兹拉菲尔想，打个招呼能有什么害处呢?
[1]阿兹拉斐尔确信它有一个名字，但是地球上有那么多深不可测的东西，它们都有名字，一个人怎么能把它们都弄明白呢?
所以他继续往前走，停在了那堵矮墙前。
“啊，”他说，半是为了确认，半是试图评判，虽然他不确定该评判什么，但一定有坏事发生过。对了，两天前村子里不是有个人病了吗?
“伊甸之蛇。”
这条蛇——克蠕戾歪头看向他，咬了一口他的果子。他现在看起来不太像蛇了，但只有在你离得不太近的时候。
“东门天使，”克蠕戾用阿兹拉菲尔刚才的那种傲慢而正式的口吻回复，他立刻觉得这么做有点傻，便咧嘴一笑：“无所谓啦，你叫什么名字？你从来没说过。”
“哦……”我很抱歉，亚兹拉菲尔差点脱口而出，但他没有。他认为这样可能有点过了——Crawly仍然是他的敌人。“Aziraphael”
“阿兹拉菲尔，”克蠕戾重复着——或者说试图重复，因为他读到一半就窒息了，情况很糟。水果从他的手中滚了出来，滚过泥泞的小路，沾上了一层污垢，他咳嗽着干呕，差点从墙上摔下来。
阿兹拉菲尔的双手颤抖，似乎想要伸出援手，但他突然停止了动作，只是站在原地，紧张地绞着双手，直到克蠕戾终于喘过气，揉着胸口，坐了起来。
“不，”他的声音嘶哑，疲惫不堪。“看在上——撒——随便谁的份上——”但接着他平静下来，看着阿兹拉斐尔。
“……哦。”
这个声音很小，几乎同呼吸声一样。他面前的恶魔突然看上去像是在平静外表下隐藏着震惊。他的眼睛诉说着失落，而Aziraphael不能理解。
“一切都还好吗?”他尴尬地问，“也许你不应该边吃边说话，这样有可能会很——”
“是你的名字，”克劳利说，好像没听见一样。然后他大笑出声，听起来奇怪的空洞。“该死的。”
“恐怕你说的不是很明白。”
克蠕戾转过头盯着他，爬行动物的黄色眼睛，加上冷酷的讥笑，突然扭曲了他的五官，使他看上去前所未有的像个真正的恶魔。“这嘶嘶是属于天使的，”克劳利说，“神圣的，它包含了上帝之名。”
现在轮到阿齐拉斐尔盯着他看了：“哦，”他停顿了一下，“哦，我-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。”
“是啊，当然了。”克蠕戾喃喃低语，嘴唇抿成一条直线，光着脚，死死地盯着地面。
对不起，阿兹拉菲尔想说，但他没有。
事实上，他根本想不出该说些什么。在正午炙热的阳光下，阿兹拉菲尔突然感到，他们之间的鸿沟是巨大的，是固有的，是完全不可逆转的——他们各自的身份以及这意味着什么——令人头晕目眩。但与此同时，他对自己不愿承认它的存在感到惊讶；一种奇怪的固执的不情愿阻止了它插话。
接下来要说的话显而易见——这是你们这种人应得的，你们自甘堕落，可似乎，在克劳利明显的痛苦面前，没有什么比残忍更残忍的了。
内心纠结，阿兹拉菲尔环顾四周;树木，小树林，通往他脚下的路，并没有立竿见影的解决办法自动蹦到他眼前。
“好吧！”他说得相当大声，使克劳利的目光移向他。“好吧，尽管如此，我-我真的得走了。有很多事情等待处理，你知道的。业务。。“
“业务”克劳利附和，看着阿齐拉斐尔弯下腰，从泥土里捡起什么东西。
“是的，没错。”
“对。完全正确，呃，”阿兹拉斐尔说，“给你。”他走近一些，刚刚好能够把他的水果（崭新的，没有灰尘）还给他。然后仓促地离开了。
TBC.
评论